说罢,把已经洗的很干净的石磨搬了进去。
外面没有逗留的理由,何向捧着热呼呼的碗,跟着谢均礼的脚步走了进去。
来到堂屋,谢均礼脚步一顿,“去坐下喝,现在没你的事。”
“哦。”何向淡淡的应了一声,眉眼间有些谢均礼的影子。
石磨放好,徐玉清已经在点豆腐了,小心翼翼的把卤水融进豆腐里面,很快的,豆腐就发生了反应。
“何向!你喝不喝豆腐脑!”
徐玉清对着堂屋大声喊道。
何向刚喝下一碗豆浆,这些猛的被问,他摸了摸肚子,说要吃,也是能吃得下,但是他还没有尝过豆腐脑的味道。
他默了默,徐玉清又问了一遍,这次更大声更清晰。
何向小声地应了一声,听得出来有些不习惯。
他几乎刚应下,徐玉清就捧着一碗东西放在灶台上,提前盛出来的,“行了,自己进来拿!”
豆腐脑变成豆腐,这也是很快的,谢均礼把竹匾上的豆腐端了出去,徐玉清说要做冻豆腐。
虽然不知道冻豆腐,但是习惯性听话,是谢均礼学的最快的东西。
除了冻豆腐,徐玉清还开了油锅,家里仅剩的油,炸了满满一盆的豆腐。
过年嘛,就是忙碌和吃吃喝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