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来了,只是今日好像有些狼狈。
徐玉清站起来,快步走向门口,刚好谢均礼走了进来。
挡住他前进的脚步,徐玉清皱着眉,扯开他挡住下巴的手,一道血痕还在渗血,在冷峻的脸色存在感十足。
“你这是怎么弄的?”徐玉清心疼的摸了摸,这好好的一张脸,被弄成这样,她突然感觉有种自己的东西被欺负的感觉。
谢均礼僵了一瞬,他本来觉得没什么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回来越心虚,甚至还不由自主的挡住脸。
谢均礼挡住下巴,捂住伤口,“我去涂点药。”
家里是有简单的药的,应该说每个军人家里都有点简单的药,都是从军区医院分配回来的,这小伤口更是不在话下。
谢均礼走回房间,推开门那一霎那,他推后了一步,看着炕上的竹匾和锅盖,冷静了两秒,重新踏了进去。
徐玉清也跟在后面进来了,看着谢均礼坐在椅子上,生疏的找着伤口,直接上手夺了棉签,“我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
手小心的动作着,看着下巴处快要凝固的血迹,再看着男人一无所知仰起来的下巴,徐玉清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,这个样子,有些···吸引人啊——
为了不给男人发现自己的小心思,徐玉清手速加快,退后两步,“好了,吃面吧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