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晒,可没晒干,只是表面干了而已,徐玉清抓了一小把放进自己的搪瓷杯里,还给谢均礼的被子里也放了一把。
暖壶打开,热水一冲,山楂片在水里飞舞舒展,酸味星星点点溢出。
徐玉清:“均礼,喝点山楂水嘛?”
谢均礼洗碗的手一顿,“好。”就两三个碗,他洗的很快,放回柜子里,谢均礼拿出帕子擦干手,接过徐玉清递过来的被子喝了一口。
酸酸的,不过味道也不算明显。
还不错。
他挑了挑眉,一口饮尽,放下杯子,看着和小兔子喝水似的慢悠悠的徐玉清,仗着锅里烧的暖水,胆子从天而降,拿过徐玉清的水杯,一看喝完了,一把抱起她,往房间走去。
徐玉清腾空而起,吓得惊慌一叫:“啊!干嘛!”
谢均礼心里虚着,不敢说话,直接动手,炕里柴火正暖,把人放下就开始脱掉累赘。
徐玉清惊慌的往后退,“我还没洗澡!你也没有!”
挑了挑眉,谢均礼哑着嗓子,“一会我给你擦干净。”
一夜到天明,蒙蒙亮之际,谢均礼才放过她,当真细心的用暖水把全身都给她擦干净了,放她睡下,又换了被褥,全身火热的男人直接用冰水给自己擦洗,心内还一阵火热,谢均礼望着被褥,抱去厕所洗了起来。
清早,徐玉清醒来的时候照旧没有人,她疲惫的起来,现在已经快八点了,她赶紧回房间套上棉袄,把头发梳立正,随意扎了一个低马尾就出了门。
一路紧赶慢赶去到供销社,还没踏进去,售货员眼尖的看见了她,一把喊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