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王海谢均礼等人,自然是被请出去了。
病房门被关上,时不时有护士慌乱的跑出来拿什么东西,又慌乱的跑回去。
紧张的气氛凝滞在病房里和病房外。
王海也满是焦心。
只能说,最事不关己的就是谢均礼和徐玉清了,谢均礼心情倒是还有些复杂,虽然已经知道这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老人,但是,一和自己相认,就陷入这样的危难当中。
谢均礼突然看了一眼徐玉清,不过陷入沉思的徐玉清没注意到谢均礼的眼神,那常年被严肃包裹着的眼眸,露出一丝胆怯。
而徐玉清则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谢均礼,她正在想菜谱呢。
眼看迫在眉睫,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。
一个小时过去,外边的天已经黑了,冷风顺着窗口灌进来,徐玉清困倦的打了个哈欠。
里边还没有动静,她靠着谢均礼的肩膀,昏昏欲睡。
本来谢均礼是想带着徐玉清回去的,但是被徐玉清拒绝了,要是回去了,对谢均礼的闲话有多少,想想也知道。
好歹是今天刚相认的爷爷,世人向来可怜弱者,倘若韩首长还健康,哪怕谢均礼不屑一顾不看一眼,别人最多说一句傻子,也不会多说什么。
但是一个老人躺在病床上,他无动于衷,那这就不行了。
戳脊梁骨的话要多少有多少。
一旁的木椅上,王海也坐在那里,三人井水不犯河水,分的格外清楚。
“登,登,登登,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