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晨安。”
他笑着看向怀里的新婚娘子,在她唇角一亲问道:“筠妹妹这是打算去哪?”
身躯相贴,楚筠正要说话,却一下就感觉到了他的异处,一双杏眸顿时睁大了。
天都亮了,他怎么还……
魏淮昭的力气远比她以为的要大许多。楚筠躲不开,又还有点气,只能鼓着腮冲他肩头咬了一口,好似能讨回一点。
兔子咬人能有什么痛处,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罢了。
魏淮昭无奈,松开了搂着人的手说道:“我没想。”
只是娇躯在怀,难免会有触动。
而且若不是他昨夜克制,她怕是此时都提不起劲来咬他。
缓了缓后披衣坐起,魏淮昭又将人抱下了床,正色问起:“可有哪不舒服的?”
楚筠轻轻巧巧被他抱了起来,紧搂着他脖子时耳朵还在发烫,听见他问,便摇了摇头。
还记得娘亲说新婚之夜有不适疼痛都是正常,是需要忍忍的。
她怕疼,还为此担心过。可除了最初那会儿,眼下起床后除了觉得累些酸些,倒是还好。
如此一想,楚筠也明白她的夫君已是很贴心了。
见魏淮昭轻揉着她腰间,还要再问什么,楚筠垂着眼眸忙去推他:“快些收拾用膳吧。”
时候不早了,还要去向公婆请安敬茶的。若是晚了,多丢人呀。
凝竹杏柳都是随着楚筠来的,得唤后就进来帮她梳洗穿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