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竹听到这后想起来,那个前来说亲的宁公子岂不是才进的刑部就被撤职了?还挺倒霉的。
杏柳则掰着手指说完,邀功道:“姑娘,奴婢记性好吧。”
她说的这些,哪是外头能听来的。
都是魏公子派了身边人来,一桩桩一件件细说的。至于魏公子,则说他被皇上一直留在御前处理逆党之事,忙得不眠不休难以得空。
楚筠听后,耳边只留下了那句“浑身是伤”。
她去牢中时,虽然没敢多看,但似乎也只见到了鞭伤。难不成他身上还有其他的伤么?
“他真受了很多刑?”
“这,奴婢不知。”杏柳愣住了,那小厮也没提这个啊。
见姑娘有些担心,她忙道:“魏公子既然早就察觉,将计就计,这几日还被皇上留下忙着做事,应该没事吧。魏公子说他一抽出身,定立马来见姑娘。”
楚筠抿了抿唇心想,她才不要见他呢。
宫中。
瑞王逆党皆已处刑,而魏淮昭因刑部之事又熬了一夜后,终于得了皇上恩准,放他离去。
从殿内退下时,他望了眼明耀的日光,无奈摇了摇头。
他深知皇上是何脾气,他对于自己在此事中动的小心思并非不知,只是不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