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能见到年少的自己,不等父亲请家法,他自己就想第一个动手。
魏淮昭敛眸自责道:“是我的错。”
“这种私密往事,你自然不知。不过……” 魏槐晴说着沉默了。大概是反骨胞兄的态度过于良好,她不禁多看了他两眼。
魏淮昭正收拾起身:“你这是什么眼神?”
魏槐晴瞥他一眼扭头走了。管他是不是真的知错,此回这亲事大概是没结果了。
……
如大夫所说,楚筠的烧当晚就退下了。
只是她病了一场身子虚,又躺着足足休养了两天。
骄阳悬空,日头大好,暖阳透过院内稀疏枝叶,斑驳倾洒在窗棂上。
凝竹今日也心情明媚,只因姑娘一早醒来,气色瞧着好上许多了。
婢女杏柳穿过游廊而来,对她说道:“凝竹姐姐,姑娘的药好了。”
凝竹便道:“拿来给我吧。”
杏柳递过时问她:“凝竹姐姐,姑娘可是好些了么?”
见凝竹点头,杏柳也松了口气,顺嘴说起她听来的前厅之事。
道是那魏大公子当日将姑娘惊着之后,被魏将军请了家法,还被一顿鞭子给抽吐了血。而后父子一同来了楚家,说是上门请罪。
杏柳拿手比划道:“说是魏大公子歉意诚恳,还背了这么粗、这么长的一根鞭子,说任凭老爷责打呢。”
凝竹哼了声:“装模作样,谁知道心里又憋了什么鬼主意。”
凝竹:“那姑娘这门亲事可有说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