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安阳愣了下,这件事情她上一世不知道。
如果那三口是一家人,一切就说通了。
靳阳曜淡淡地说:“而且我怀疑我父亲的死,跟他们有关。
九利饮料厂是我爸一手创办出来的,腾学义是后来加入的,因为他救了我爸一命,跟我家关系走得很近。
或许从庞丹秋嫁给我爸那刻起,这对狠心的人就开始算计了!
有一种立功是犯罪式立功……”
元安阳紧紧攥住他的衣袖,神色带着担忧。
靳阳曜也将她往怀里紧了紧,“媳妇儿,我没事。
自从父母相继离开,我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,是你让我再次感受到温情和欢喜。
有你在,我什么都不怕,只是为父亲不值。
这几天我一直搜集证据,去海市也是顺道拜访两个人,将当年的事情给查个水落石出!”
元安阳笑着蹭了蹭他的胸膛:“阿曜,以后有我陪着,我们也是有家的人。”
家,是个特别温暖的一个词,是所有人疲倦后想要奔往的地方,也是专门为自己点亮一簇灯光的地方。
以前的他们,确实像是没有家的流浪者。
“对,我现在有了媳妇儿,媳妇儿在哪,我的家就在哪!”
元安阳这里是个值班室,住着的几个乘务员正好当值。她身为副列车长,便能独享一间。
床铺很窄,但是靳阳曜还是喜欢跟她腻歪在一起,就是什么都不做,说两句悄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