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怕他们弄巧成拙,自个儿上了公社重点观察对象单子!”

童安阳还是有些心慌,“你一定要上点心,别因为小瞧他们,反而栽了大跟头,想想你被算计喝醉的事情。”

“要是,要是与你躺一起的是别人,你也要求娶回家吗?”

韩一鸣立马说道:“不可能!我宁愿给人当牛做马,也不娶的,只有你是例外……”

说完,他怕自个儿吓到童安阳,跟着解释说:“谁让其他人不像你一样性子烈,我,我是怕你再出什么事情。”

“咱们结婚相当于从根源上将问题给拔除……不过我怀疑这件事跟李化文有关。”

童安阳呼吸一滞,“这话怎么说?”

她记忆中李化文对工农大学生名额不屑一顾啊。

李化文一个男人,若是他变化之前,还可能做些人神共愤的事情。

比如,跟她躺在一起的人,可能是他,甚至他将事情做全套……

可是现在提起他,谁不竖着大拇哥夸赞一句?

而且,“李化文跟你有什么过节?”

韩一鸣冷笑:“喜宴上别人没事,就咱们俩有事。我酒量还算不错,从没有像是那天一样昏睡如死猪。”

“所以肯定是我们自己喝的酒被下了药……你是女同志酒量浅,哪怕别人不下药,只要灌你几杯,你就不省人事了……而我喝的酒最容易被人动手脚的是新郎和新娘敬酒……”

新郎和新娘敬酒的时候,会有人端着一盘子小酒杯,里面倒满了酒。

要是有人提前往里面加点东西,谁都防备不了。

“我昏迷之前跟着一个兄弟上茅厕,回来困得不行,迷迷糊糊被人扶进了屋……我隐约记得,那个人胸前插着一只金笔,前院的灯光被金笔给闪了下我的眼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