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都是从小在钱堆里长大,物质世界丰富,可是精神世界极度匮乏……我们珍惜每一个朋友和兄弟……”
“你这不是埋汰哥哥们吗?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!”
他们一行人说着话,又低声商讨着怎么让吴祥赫从吴家脱离出来。
话题刚结束,唐骁龙看向相泽铭,“泽铭,你怎么想的?”
他这句话,让大家伙的目光转移到相泽铭身上。
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
相父曾经是南市有名的花花公子,耐不住人脑袋瓜灵活,会赚钱。
在别人抱着死工资或者下地干活的时候,他四处开始偷偷从农村收货,拿到城里挨家挨户兜售。
赚来的钱,他也不花,全一点点换成了房子。
几乎他一个月能赚上一套呢。
而他对女人的新鲜感只有三个月,想想他一出手就是一套房子,又特别会哄人……很多遭受过社会捶打的漂亮女子,抵抗住这样被钱砸晕诱惑的不多。
他们也算是各取所需,而且相父从一开始就跟人讲明白,只讲男女不讲爱情更不谈婚姻。
哪怕相父听从家里人安排结婚,仍旧不妨碍他的快活。
所有的防范措施都不是百分之百的,是以别人家将男娃看得跟眼珠子似的,他们相家的男娃们都能组成足球队了。
真正被记名的相家男孩儿,不过三个。
相泽铭没有母亲,在相家跟个透明似的,没少被几个兄弟姐妹欺负。
相父孩子多,对待他们不如外面的女人热情。
相泽铭都这么大了,相父有时候还能对着他喊成别人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