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到现在都闹不清楚呢,反正景同在哪里,我就在哪里!”
管良宇身后还有俩青年,是之前两届的毕业生,他们也好奇地看向钟景同。
对于这个颇有名气的师弟,他们都略有耳闻。人家四年是大学毕业,他带着孩子竟然将研究所都给攻读下来了。
钟景同笑笑,“第一纺织厂是老厂子了,厂子里的机器大部分都老旧了,而且纺织机花样也单一……换句话说,这是一个能打仗、可以实现咱们价值的地方……”
“我一向喜欢挑战性的工作,再者第一纺织厂对大学生的待遇不错,而且学校教学质量也好。我没有理由拒绝来这里。”
“倒是其他几个单位,人才济济,未必有我大干一场的机会……”
听他这么说,几个青年颇有些激动,“可不是嘛,现在春风一吹啊,不说其他地方,就是京都很多大小纺织厂、制衣厂都起来了,人家起点就站在了咱们终点的位置上了……上一季度报表刚出来,比之前的销售量少了足足三成啊……”
钟景同点头:“那是因为我们没有优势,甚至被别人赶超,咱们厂子的销售量少,也是意料之中、趋势所在。”
“不从技术上革新,厂子以后的盈利只能越来越不好。”
几个早他们一两年入厂的毕业生深有体会,他们算是见证了辉煌的厂子,在短短两年中,一点点失去了行业龙头的地位。
“景同,你怎么说,我们就怎么做!”管良宇握紧拳头说道。
其他几个纷纷附和着。
钟景同笑着伸出手:“那就让咱们齐心协力,让厂子重新回到原来兴盛的样子!”
大家伙都伸出手放在一起,低声喊着口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