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社会上的人交好,得有资本,这个资本很有可能是与家属院相隔一矮墙的火车货厢里的东西!
上一世她没有那么早搬出家属楼,记得她辍学后,被二叔给塞入服装厂当女工。
在下岗浪潮中,能寻到一份工作很不容易的。
那时候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,为什么别人辍学面临打零工、搬砖、拉货,而她能当女工?
除了她长得好,可能被服装厂厂长的公子农志明这伪善人盯上,未尝没有二叔的运作。
如果她猜测没错的话,二叔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给那群人打掩护,由着他们越过矮墙,偷拿公家东西。
难怪有段时间车站巡逻的人多了。
居安回到宿舍,将东西归纳好后,给铁建局机关大院的一个叔叔写了一封信。
她会好几种字体,上一世她右手受过伤,所以她发狠地将左手给练了出来。
那位叔叔是大院里少有的大学生,聪明会钻营,但凡他能抓住机会,总能要往身上揽些功劳的。
居安并没有写自己的猜测,而是将事情零散地摆出来,相信对方不傻,应该能寻到这些事情之间的关联。
将信件投出去后,她微微吐口浊气,开始洗衣服去了。
这日上体育课,老师带队热身后,便让学生们自由活动。
学生们并没有立刻解散,而是凑在一起,由轮流当值的体育委员,记录下大家伙需要什么呀的体育器材,然后带着俩同学去器材室拿。
今儿个是居安记录。她这边写完,那边已经有两个个高的男生走出来,帮着她拿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