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谭永年冷笑下,压低声音凑上前说:“因为你爸爸严和通想要升职,为了讨好单位领导,等着取下你姐新鲜的眼角膜换给那领导的老母亲。”
“呵,你说如果我再将这事给说出来,你们家还有在京都立足的地方吗?”
“只不过是搬出纺织厂家属楼,已经是我看在你们与我媳妇儿有血亲关系的份上,不然,我管你们长没长大,打瘸了、弄瞎了,不在我们跟前蹦跶,岂不是更加一劳永逸?”
说着他略微扬眉,那股子暴戾凶煞,便从眉头那略深的疤痕中蜂拥而出。
吓得严采文连连后头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谭永年淡淡地道:“如果让我知道你们敢耍什么小动作,别怪我不客气!滚!”
严采文赶忙手脚并用地踉跄跑出去了,而严采华哪里敢停留,也是撒丫子就跑,一下子便跑到了严采文的前面。
等他回来洗手后坐下来,大家伙继续吃饭,没有人多问一句话。
回到屋子里,谭永年将刚才的事情,主动跟胡安阳说了。
胡安阳轻笑着,“两颗门牙,以及他们偷东西的名声,是我对这俩兄弟的回敬。”
“严和通伏法认罪,一辈子都在牢中度过。卞虹雨,呵,她会清楚感觉到社会现实的残酷。”
“社会经济的发展,一些不能与时俱进的单位,肯定要被淘汰的。供销社迟早要停滞不前,最终被时代所抛弃,而她将会是见证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