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,试探地喊人:“谭永年同志?”
谭永年挑眉,“胡安阳同志,有事?”
胡安阳使劲瞅了他好几眼,“您与传闻中的不大一样!”
谭永年嗯了声,顺着她的话问:“怎么不一样了?是多了三头六臂呢,还是少了眼睛和耳朵?”
胡安阳想起那些形容词就要笑,可是她刚扯起唇角还没发声,胸腔就已经传来疼痛了。
她只能龇牙咧嘴道:“传闻中谭家寻回来的二公子,长得又矮又挫,有龅牙还行为粗鲁……可是我瞧着您与这些词不沾边啊!”
谭永年被呛得赶紧侧头低咳两声,脸上泛着笑意,“你哪只耳朵听的?”
“两只耳朵,严彩凤就是因为你太磕碜,配不上她双职工之女城里人身份,所以家里人只能让我顶上,”胡安阳趁机将事情提了下。
谭永年耸耸肩,继续给她缓慢地搅拌着粥,“我可算明白,为什么我妈对我的婚事这么发愁。”
在新得世界生活,完成自救任务,接下来三个月的时间,她只需要躺床上就行,吃喝不愁,不再为生计而奔波连病都不敢生。
这会儿她有了些少女的模样,任由自己好奇:“为啥?”
谭永年舀了一勺粥,略微停顿散散热气,才放到她唇边,低声满足她的八卦:“我妈对我小时候走丢的事情耿耿于怀,想方设法在各个方面补偿我。”
“正好我到了适婚年龄,等我一上班,她便开始给我张罗婚事,可惜她认识亲朋好友的闺女,一听说是我,直接就摇头拒绝,连相亲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“合着是有人在外面抹黑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