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热也得给我憋住了,你们小娘子的皮肉嫩,要是咬上几口,痛不死你!”
好像是有这么回事,蚊母在原始森林里,也是个要命的存在。
她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子:“阿娘,要是它们一直不走咋办?再过一个时辰,咱就得被闷热死在这块牛皮子里面了。”
“且放宽心,再过一会儿准走,你怕热,它们也怕。”
“对哦,不行咱就把火折子点起来,一人拿一支火把,像昨儿个烤毛毛虫一样,把蚊母都给烧死、烧光了!”
“点火?带毛和有翅膀的都怕火,我看可行”
母女俩商议着,打算再熬上半个时辰看看。
山坳里的阳光,正是上午正烈的时候。
蚊母们坚挺着逗留了一刻钟,就差没把吸管给扎破了,死活扎不透,败兴而归。
等大汗淋漓的妇人和小娘子们实在忍受不住,从兽皮里头钻出来,已经没了蚊母的影子。
尤阿娘和大舅妈等人赶紧查看各人情况。
第一个发现蚊母飞来,离得最近,吓得腿软,跑得最慢的妇人。
她的后背不知道被咬了多少下,人已经在兽皮里晕了过去。
冼家族长妇人掐了她的人中好一会儿,才醒了过来,说是自己都被痛麻了,后背完全没知觉。
还有一个带的兽皮最小的冼家五娘子,倒霉催的,额头被扎了一口。
就一口,冼五娘子的脑门凸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包来,那红彤彤蹭亮的脑门,和寿星翁有得一比!
痛得她龇牙咧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