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活了一个多小时,两人大概捡到了两三斤的菌子,这就可以了,可以回去休息了,谁知道,回的时候,还能在茅草丛里看到一朵伞盖有汤碗那么大的鸡枞菌。
秦溪怀着万分激动的心,跟秦江两个拿棍子,小心翼翼的把鸡枞菌的根部撬了出来,看到快有她手臂那么长的菌柄,秦溪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这朵菌子很新鲜,还没有受到蛆虫蚂蚁的侵扰,只是菌盖的边缘位置被虫子咬了几口,无伤大雅。
“这菌子好,今天晚上用来煮汤喝,指定很香,到时候,往里打上两个鸡蛋,再来几片腊肉,还不得香懵了。”
不止是秦溪,秦江也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,没想到,回的时候,还有这种意外收获。
“就这么做,也就是家里没有养鸡,不然高低得杀只鸡来搭配这朵菌子。”
至于买,不可能,太贵了,五块钱一只鸡,拔毛之后,一只不下蛋的老母鸡,也就一斤半左右,平均下来的话,得三四块钱一斤,还是那句话,太贵了。
有那钱,他们还不如从柴房里抓只兔子出来宰了吃肉,一只兔子,把毛给拔了,少说也有个四斤,还是兔子肉吃起来划算。
虽然老母鸡很补,可不是特殊时候,舍不得买的。
下乡这么些年,秦溪也就在前年自个生日的时候,找村里大娘买了一只老的掉毛的老母鸡,那锅鸡汤,可太香了,她特意留了点出来,用来焖干竹笋,好吃的不行。
等回了家,把菌子挑出来,放在簸箕里,送上屋顶晾晒,两人又倒了盆凉水出来,洗手洗脸,洗漱完,就回屋午休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