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希望你的这一份初心耽搁了你的仕途和未来。”
元逸朝心中震动,鼻头微微一酸,郑重跪下,叩首道,“主子,有您在,属下才能永远铭记为天下万民,还请主子莫要弃用属下。”
陆雨宁无奈,“好了,我何时说过要弃用你了?快起来吧,以后还多的是大事需要你去办呢。”
元逸朝这才笑了,恭敬叩首,“属下定不辱命!”
陆雨宁无奈一笑,看了一眼手中的印信,眸光晦涩。
不知道这些人又是一群什么样的人。
说实话,淑宁长公主的事儿,她并没有记在那些人的头上——真正的主使者死了一个,另一个眼看着也活不多久了,甚至北蛮整个国家都要受此牵连,她懒得去费心动手。
至于宁国内的那位,早就驾崩,如今的宁安帝虽然有一点点的责任,可真算不上罪魁。
这枚印信所能号令的人那就更是妥妥的炮灰了——只不过是野心家手中的剑罢了。
剑,只是工具,从来没有对错。
这些人亦然。
陆雨宁其实好奇的是,他们真的就会听从这枚印信的号令么?
若真的听从,那为何达达鲁生前从来没有使用过?
——除了淑宁长公主那一次,达达鲁就从未动用过这些人。
是达达鲁不愿显露底牌,还是说,这些人就从来没有真正听从过达达鲁的命令呢?
陆雨宁猜测,应该是后者——按照达达鲁原来还有元逸朝追随,并且野心勃勃想着打破宁国边疆,与诸国分割宁国的作为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