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会哪怕是真的出动给北蛮国添乱,那也不能让对方抓到把柄——你说是我大宁的人?有什么证据?
人你都抓不到一个,你好意思说是我大宁的人?
我还说是你们北蛮国的人呢!
正因此,北蛮国的军师才没有让达达鲁直接诘问宁国北疆这边。
实在问了也白问,人家可不会承认,这种扯皮,即使是两国皇帝坐在一处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得情真意切——啊?你们这么惨啊?我是十分同情你们的。
仅此而已。
况,他们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公告天下:对,我们北蛮国集结了百万大军过来打宁国了,可是宁国却胆敢偷袭我们,实在可恶云云。
说出去只会徒惹笑话!
既然对方现在是没有打着宁国的旗帜,那他们也大可将对方当成了山匪一般对待——到时候打死了,那也活该!
只不过嘛,谁打死谁,那就看各自的本事儿了!
这也是让达达鲁觉得憋屈的地方——他们已经输了先手,后面要是还一直输下去,那可就真的完了!
商议了好几日,对后续的布置又做出了巨大的改变。
达达鲁这才稍稍放心。
军师却看着北南城内的一处贫民区沉思不语。
“军师,可是有何不妥?”
军师微微点头,“若我等是宁国大将,元帅,您说,您会带人来这里救人吗?”
这里居住的都是历年来北蛮国将士们从宁国那边掳掠而来的奴隶——当然,明面上他们还是说这些是北蛮国的贫民。
可大家都心知肚明,这些人在他们北蛮国内,全都是牛羊一样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