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非曲:“绿波庄内也有医师,就在西南角那边,我们先将项君带过去。”
赵作元闻言转身就快步往西南方向走去,过不多时,就带着两位抬着软架的女使回来观涛台。
徐非曲将人扶到软架上。
项意儒的鬓角早已经被冷汗彻底打湿,连嘴唇都变得苍白,几乎完全说不出话来,医师将用小刀割开衣服碎片,然后得出结论:“骨头断了,得先清理伤处。”
朝轻岫从暗袋中取出数枚针灸用的长针,道:“我来搭把手。”
绿波庄医师:“姑娘懂医术?”
朝轻岫:“在外行走时难免跌打损伤,所以略有了解。”
绿波庄的医师原本有些迟疑,不晓得是否该将伤患交由对方处理,犹豫间,朝轻岫已将银针在火上过了一过,然后姿态轻巧灵敏地刺入伤口周边穴道上。
长针才下,血流立刻止住。
见到这一幕,绿波庄医师如何不晓得是遇见了行家,当即道:“那就有劳姑娘。”
朝轻岫:“不妨。”又对医师道,“劳烦烧些热水,再准备干净的布巾跟烈酒。”
医师站起身:“我这便去。”
项意儒此刻已经缓过来了一些——方才朝轻岫那一针不止止血,同样止疼。
她看到朝轻岫又从腰间荷包内取出一个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瓷瓶,有些好奇:“请问这是什么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