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七点的酒局,陆延六点五十九分进的门,结果到了二楼卡座一看,发现只有潘源一个人坐在那儿。
陆延走到潘源对面落座,随口问道:“怎么就你一个,其他人呢?”
潘源瞥了他一眼,话里有话:“他们有事,来不了。”
陆延挑了挑眉:“什么意思?这么多人都有事?”
他可是请了十几个人呢。
潘源有些无语,翻了个白眼:“陆延,你是真傻还是装傻,你都和段继阳退婚了,他们当然不会卖你的面子,听说今天陆冰的个人服装品牌被选进了时装周,他们都去秀场捧臭脚去了。”
陆延从桌上拿了两个水晶骰子扔着完,一点也不见生气,似笑非笑道:“人走茶凉,多正常,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看秀场?”
潘源嫌弃道:“要不是那些主办方卖段继阳的面子,你真以为陆冰一个新人设计师的作品能选上?我才懒得凑热闹。”
潘源是暗恋段继阳没错,也巴不得段继阳和陆延早点解除婚约,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,没有最膈应,只有更膈应。
“你看陆冰那一天天清高无尘的样子,对段继阳横眉冷对的,他那么牛就别要段继阳帮他啊,真是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。”
陆延:“他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你操什么心啊。”
说话间,只听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赫然是姗姗来迟的唐如风。他环视四周一圈,发现陆延的卡座,气喘吁吁跑了过来,额头带着一层薄汗:“对不起,路上堵车来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