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德维希不为所动,淡淡开口:“是吗?那可真是了不得的关系。”
任谁都能听出他话语里的讥诮。
安珀却只是笑,涟漪般一圈又一圈地浅浅散开:“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买下那只奴隶吗?”
话题又转回到这上面来了。
路德维希反问:“那我能问问您为什么一定要查这只奴隶吗?”
路德维希每天那么忙,按理说应该没什么时间去顾及一只角斗场的奴隶,只不过那天安珀让他查拍卖场的侍者,他阴差阳错查到了些许资料。
安珀没有解释,而是从椅子上起身,双手撑在书桌边缘,以一个过于暧昧的姿势将路德维希圈在了自己的怀抱中,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连说话都能感受到吞吐出的热气,声音偏又冷静:
“只是好奇而已,毕竟那天我喝醉误闯三皇子的包厢,是他引的路。”
路德维希没想到安珀会忽然靠过来,他下意识抵住雄虫的右肩,避免对方入侵自己的安全距离,只是薄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体温,那种滚烫的温度还是从指尖一直传递到了心尖:
“仅仅只是为了这件事?”
安珀望着路德维希琥珀色的眼眸,总有种隔世经年的熟悉感,他眼眸微垂,睫毛打落一片暗色的阴影,遮住了里面一瞬间的出神,狡猾得像只狐狸:
“难道还会有别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