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?”苏老爹有些迟疑的问。

苏铭志指了指苏家地里不远处的一块地,说道:“爹,家中的地产过多,而且三郎需要学习,二郎需要经商,小郎也是要学习的,我平时虽然在这,但是多数时间是要去军营的,家中只有你们和阿宁在,阿宁又是乡君,总不能让乡君天天下地干活的。”

“是这个理,那你的想法是?”苏老爹一想也对。

即便是阿宁喜欢种地,也没有把一个乡君给圈在地里的道理。

苏铭志指着那块地说:“爹,不如就如那家一般,不在忙时招一些短工,而是招一些佃户,收一些租金便可。”

苏老爹瞧着那家地。

那原本也是一个地主家的,平日里是见不到人的,家中的地都是招的佃户,平时收一些租金便可。

那几年家中困难,大郎不得不去边关的时候,家中老的老,小的小,弱的弱,病的病,花的钱也差不多了,三郎也不能去学堂了,二郎半大个孩子,想要学人家去租一些地来种,虽然有租金,但是稍稍能够剩下点嚼用,总不至于顿顿野菜,清水的过活。

可是,那个时候去那地主家中,寻管事求问的时候,却发觉租金实在是太贵,比找其他人家贵的多,交完租子,交完税收,当真剩不到两成!

除非是一点田地没有的,当真是没有人去那家租赁。

那时候二郎才稍稍的卸了心思,而是去山上转转,挖点东西吃,总不至于一点东西没有。

偶尔的时候还能打个雀鸟或者逮着个死兔子。

卖上几个钱,或者添个菜,总算是熬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