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关系，已经僵持了很久。

每次都陷入死循环。

但今晚，她还是头一次见许佳阳露出如此神色。

“你在乎我吗？”

圆汐缓缓开口。

许佳阳站在那，视线落在了她身上。

圆汐喝了酒，脸颊红扑扑的，站在那，身子还有些摇晃。

许佳阳很想将她伸手揽入怀中。

可他在克制自己。

圆汐垂下了眼眸，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落下，“你有没有爱过我？”

宁樱看到这揪心的一幕，眉头紧紧蹙起。

许佳阳还是没有开口。

圆汐身上的破碎感很强，仿佛他再不开口，下一秒就要碎了。

宁樱实在看不下去，最后开口道：“你俩这么纠结是为什么？许总，我不明白，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，就算在一起了，又怎样？”

“……”

许佳阳没有开口。

“你如果不爱她，你就和她说清楚。”

宁樱无奈劝道：“爱情不外呼就是这么点事，说到底，还是爱不爱的问题。如果不爱，就别纠结，如果爱，就用力去爱，毕竟人生也不长，能遇到一个让你愿意陷进去的人，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

“她还小……”

许佳阳终于开口了。

“她都二十了，怎么小了？又不是十二！”

宁樱没好气的反驳：“说到底，你就是怕背负道德上的骂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