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师爷,如今咱们抓了多少了?还够不够数啊?”

那八字胡的何师爷苦着脸回道:“回大人,今年北方匈奴杀的太狠了,咱朝廷派来的那群丘八也爱到处整事,光是他们杀的良民,至少是三千多人。那么多青壮汉就这么白白让他们杀了,叫咱们啥都得不着,……实在是暴殄天物,可惜可惜了啊!”

听到他说可惜,赵县令也郁闷起来。

“哎,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?”

“那群丘八没点良心,杀人都跟杀鸡一样。次次都是先斩后奏的,还叫咱们帮着给他们上书表功。你要是不答应他们,他们夜里就敢派人来砍咱们几刀……”

“他们那群人也太不讲理了!”

何师爷苦瓜脸更苦了:“大人,这事儿咱也没有办法啊!我们是在大西北,天高皇帝远的,那群人根本就管不了。”

“只有等到他们真的打仗了,……”

赵县令道:“他们敢上战场么?就那群拿不起刀的窝囊废!”

说到这,赵县令就皱起了眉头:“我早就听说,南边那群朝廷命官和地主乡绅,现在都爱吸食福寿膏一物,可有这事儿?”

何师爷闻言,点了点头:“大人,是有这事儿。”

“我一个同乡前几日给我递信。他在信上告知我,这福寿膏是一味好药。能益寿延年,还能壮阳补肾,又能益精补气,更是让人欲仙欲死。那滋味可以说,妙不可言。”

赵县令被他这么一说,顿时又被勾起了好奇心了。

“何师爷,那福寿膏当真妙不可言?”

何师爷重重点头道:“当真。昨儿个夜里,我就小小吸食了一回。那滋味确实是不错。”

“大人,不瞒你说,原本小的我在夜里疲软乏力,手脚发软,后背发凉,夜里还总是盗汗。看了好几位大夫,他们都说我肾虚,身子骨亏损严重,还说我当养精蓄锐。然,那福寿膏我就抽了那么一回,再次去看那老大夫时,老大夫就说我面色红润,不碍事了。”

赵县令听他这样讲,原本疲累不堪的他,就也想拿点福寿膏尝试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