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当时……看失神了。

宁城的神色冷了下去。

任沐清是女人,女人对于男人的这种侵犯眼神会更加敏感,她其实一直都有觉得钱荣对自己的态度有一点奇怪。

不过钱荣早已娶了妻子,二人似乎也挺和美的,而且他对自己客客气气,没有什么越矩的举止,这才让任沐清止住了自己的“小人之心”。

可如果女儿都这么说,那就说明,不是自己误会。

“不可能的,怀远和冰清都是我亲近的人,他们也是因为我才会关系好一些,又怎么会有苟且!”任霏觉得心里一团乱麻,可还是本能的在否认,“还有,他们资质平平,又怎么可能会成为一派的掌门?”

“正是因为中间有个你在,所以他们即使走的再近,你也会认为这是你的缘故。”宁知水回视她,“你仔细想想,就真的想不到一点的蛛丝马迹吗?”

任霏脸色苍白,却是没有说话。

“你若不信,便等一等今年的汐花节。”宁知水似乎是在笑,但眼中却没有笑意,“你今年寻个理由不去,看看他们二人会不会背着你暗中约会。”

“至于他们为何会成为掌门和掌门夫人,也是机遇使然,况且有了你的镯子,他们又怎么可能还会和普通人一样?哦对了,沈冰清于炼丹上极有天赋,远超过你,林怀远则是擅长炼器。”

林怀远和沈冰清抢走了任霏的镯子,林怀远学炼器,沈冰清学炼丹,使得那个手镯发挥出了全部的价值。

靠着镯子还有丹行的教导,二人的实力突飞猛进,还凭借技艺结交了贵人。

他们本就是蝇营狗苟之辈,擅于钻营,所以有那样的结局虽然令人意外,也很合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