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去吧。做戏做全套,雁儿身边总得留一个。”

高闻溪走后,两人在房中等待郎中过来包扎伤口,气氛一时沉重。

“是我没看好人。”

“和二哥无关,人在牢里,谁也想不到的。”

高闻雁鞭打自己时用了些巧劲的,伤口虽疼,却未伤的太深。

然而高将军说什么也不肯放她出门,只要她在府中静养。

林谦来了几次,眼中清澈见底,全是担心。

正是调查张海的紧要关头,林谦频繁出入不见得是好事。

高闻雁试探过几句经书的事,都无收获,后来索性寻了个由头,让他去找一味罕见中药。

终于支开了他,让他不得空再往将军府里跑。

楚序那边的人依然来,回绝了好几天后,高闻雁便忍不住让碧喜去传话。

“若是得出,那银杏树上便会上挂黄色帕子。若不得出,便是白色。”

她门口的那棵银杏有好些年份了,重修将军府时她舍不得,高将军便让人将它留下了。

平日无事,她便喜欢在树下习武,没想到今日还能派上这用场。

高闻溪端着药汤来找她时,她正在树下乘凉。

她笑嘻嘻道:“大哥,我看我这伤好像不太行,能不能让芷尧姑娘来给我瞧瞧啊。”

见高闻溪脸色不对,她立马见好就收,端过药一口饮尽。

看在她喝药头一回这么乖的份上,高闻溪只冷哼一声,并未追究。

这些天为了张海的事,高闻溪没少操心,加上又迟迟没有那个算卦的消息,他心情委实不太好。

高闻雁一提芷尧,他心情就更早糟糕了。

“张海那事可有线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