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开指都是一个一个地来,她是隔着跳,一三五七这么玩。
感觉肚子的孩子比她还急。
撕裂的事,产前听寡大夫提过,疼就不说了,撕裂那点疼,还不如生孩子的十分之一。
麻烦在产后护理,可能要趴着做完双月子。
如果能正常撕裂还不算什么,就怕撕不开,反而憋住了孩子。
两害相权,郝如月深深吸气,看了寡大夫一眼。
寡大夫会意点头,打开自己的小药箱,开始准备侧切术的用具。
等到宫口快要全开的时候,皇后忽然屏退了所有稳婆,产房里只留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心腹。
然后寡大夫从药箱里取出刀片和针具,分别在烛火上消毒。
锃亮的刀片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,丁香瞧见了吓得惊呼一声,膝盖一软差点跪下。
芍药胆子大些,也没好到哪里去,想呵斥寡大夫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。
恰在此时,松佳嬷嬷走进来,看见刀片又吓得退了出去。
自打寡大夫进宫,松佳嬷嬷就感觉这人神叨叨的。且她说的很多话,皇后娘娘能听懂,她和丁香芍药全都听不懂。
偏皇后很相信她,孕中事无巨细都说给寡大夫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