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在皇上进屋的时候,僖妃只是忍着羞跪在拔步床上谢恩,并没下床,更没有按照流程从床尾钻进皇上的被子,皇上倒也没说什么。
“臣妾听说赫舍里女官侍寝了,皇上为何不给她一个名分?”各自躺好之后,僖妃怕等会儿被司寝太监打扰,便抓紧时间试探。
“提她做什么?”皇上懒懒地,似乎并不想说话。
司寝嬷嬷诚不欺她,皇上在床上的时候果然不爱聊天,可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,可见对她有多看重。
僖妃被鼓励到,打蛇随棍上:“本来臣妾还想给赫舍里女官保媒来着,臣妾家正好有个幼弟到了适婚的年纪,品貌才情都与赫舍里女官很是般配。”
皇上转头看她,声音依旧懒懒:“哦?原来是你做的媒。”
僖妃一脸遗憾:“可惜她侍寝了,再无法出宫。”
皇上不以为然地笑笑:“门当户对,品貌相当,倒是一桩好亲事。”
僖妃眼睛“唰”地亮了:“皇上若能允准,臣妾自会与娘家说项,将来必会善待于她。”
结果下一秒,皇上忽然翻脸:“僖妃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!”
僖妃自知失言,吓得花容失色,也顾不得羞了,手脚并用跪在床上请罪。
大约听见了里头的动静,侍寝太监在外头例行公事地问:“皇上,留不留?”
皇上起身,冷冷丢下一句“不留”便走了。
僖妃听见“不留”两个字,额上沁出了汗,她还没侍寝呢怎么就不留了?然而接下来被抬到偏殿之后的一番折磨,更是差点要了她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