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的背后谁都不能站,只能站着皇上。
三福晋瞪着郝如月,眼睛里好像淬了毒,转身便往外走。
快走到门边的时候忽然被人挽住了胳膊,三福晋以为郝如月想明白了,便随着停下脚步,等她反过来求自己。
对方果然凑了上来,三福晋勾起唇角,心说这丫头还不算太笨,却听对方附耳说:“三叔让三婶带的话,我收下了,也请三婶给三叔带句话。下药之事是谁干的,我可以不声张,条件是三叔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,也不要再找长房的麻烦。”
“什么下药?给谁下药?你把话说清楚!”三福晋当真不知这事,听得一头雾水。
郝如月亲昵地挽着三福晋的胳膊,将她送到院门口,才道:“三婶不必问了,把话带到三叔自然明白。”
三福晋回去便将郝如月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告诉了索额图。起初索额图听得眉头紧锁,听到最后不禁后背冒汗,在三福晋狐疑的目光中说他知道了。
任凭三福晋如何问,只说是前朝的事妇道人家少打听。
三福晋气得不轻:“就这么算了?”
索额图被人捏住七寸,心累地闭了闭眼:“她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,不算又能怎样。罢了,她不在皇上面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,指望不上,往后的事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小选是临时决定从明年改到今年的,从八月初一直忙到颁金节前才落下帷幕,索性圆满完成了,中间也没出什么纰漏。
皇贵妃体恤,给惠嫔和荣嫔放了几日假,两人才歇了一日,便默契地抱着娃来串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