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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也巧,长兄常泰的福晋刚刚生下次子,这时候还没出满月。

没人规定孩子一定是她的孩子,只要有个孩子给她养着不就不成了,于是郝如月把阿进叫到身边:“好阿进,你展示才华的机会又来了。”

阿进头皮一紧,心说这种机会她不是很想要,上次缝肚兜抄经书,时间紧任务重,她眼睛差点瞎了手都要断了。

眼瞧着阿进朝后退了一步,郝如月知道上回用人家用得太狠了,还没有报酬。

那时候她兜比脸干净,半个铜板都拿不出,这回不一样了,她有皇后赏的银子。

为了保住皇后的性命,动用皇后赏赐的银子,也算专款专用。郝如月让阿财取来十两银子,推到阿进面前:“拿着,不让你白干。”

十天后,赫舍里家办满月酒,宾客盈门,热闹非凡,全京城有头有脸的勋贵都来贺喜。

且不说赫舍里家出了皇后,皇后肚里怀着大清未来的太子,便是索额图身居高位,那也是京城勋贵争相巴结的对象。

饶是郝如月有心理准备,还是被眼前的热闹程度惊了一下,回想穿越前经历的那些宴会,根本不够看。

郝如月被眼前的热闹惊到,后院的女宾们看见她站在大福晋身边招待客人,心里的吃惊程度半点不比她少。

“站在大福晋身边的那个姑娘是谁呀,怎么之前没见过?”有人问。

鳌拜一党被清算之后,朝堂变动不小,有人调离京城,有人调到京城,所以京城的贵妇圈加入了不少新鲜血液。

当然还是知道老黄历的人更多:“那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,当年闹着也要当皇后,可皇后之位只有一个,她就想不开差点系了脖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