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,毕竟昨晚他们还恨不得她因为那点利害关系巴在黎司期身上。

而黎司期忽然翻身,两条长臂撑在她身侧,整个人撑在她身上,空出一只手把被子一拉,完全罩住她和自己。

杜晚歌咽了一下口水:“你干嘛?”

然而他没说话,开始在她身上做俯卧撑,若即若离地起伏上下,他的身体碰到她一下,又有力地抽离。

她有点震惊又摸不到头脑,但他偾张的肌肉用力的时候充血,清瘦的下巴碰到她的鼻尖,唇瓣压在她鼻梁上,身上独属于雄性的类似于麝香的气息强烈似阳光。

起起伏伏使得被子有缝隙,一下一下地透露进一点光线又变黑暗。

做了大概十几下他又起身,若无其事地背对着她把上衣穿上。

她根本摸不着头脑,在她身上做俯卧撑干嘛?

不过弹幕倒骂得很起劲。

『他刚刚在干嘛…我看着怎么像』

『拉倒吧,反派就这点时间的话也太虚了,但真把我给吓到了。』

她揉揉眼睛坐起来:“黎司期,我想吃糖火烧和咸豆腐脑。”

黎司期看了她两秒,才若无其事拿起手机不知道在翻什么:“你要在沪城找糖火烧和咸的豆腐脑?”

她迟疑了一下:“是哦,这里吃甜的。”

“吃生煎喝豆浆可以吗?”黎司期柔声细语。

“也行。”她看了一眼手机,“还有一个小时,来得及吗?”

他走到床边,托着她的腋下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,准确放在拖鞋上:“来得及。”

『救命,他们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,我好煎熬。』

而黎司期打开房门,门上挂着一个大纸袋,他将纸袋递给杜晚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