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杜晚歌也笑了笑。

秘书恭敬开口:“您方便留我的电话吗?您有任何事都可以打我的电话,杜总日理万机,小事我们来处理就好。”

虽然只是秘书的电话,看起来好像丝毫不重视,只是怕她出去惹麻烦,但能让秘书随叫随到,这无疑是敞开心扉的特权。

这并非冷落,相反给了她极大权力。

杜晚歌走了之后,前台搁置的消息才传上去。

另一位行政秘书见杜鹊南回来了,连忙询问:“刚刚有一位说自己叫杜晚歌的小姐找您,要见吗?”

杜鹊南在看股价的视线停滞,片刻后又淡然如常:“多久之前的事情?”

“有十五分钟了。”

他看着股价图,眼神淡漠:“已经电话沟通过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可他却看不进那些图像和数据。

杜晚歌。

是杜氏给她取的名。

以前她死活不愿意用。

其实小时候他都是这么叫她,但后来她不应任何人叫她晚歌。

他无端想起刚刚她说的那个珠宝商。

是个和杜家世代合作的珠宝原料供应商,近百年来,他们家族都和杜家有来有往。

杜鹊南想了想,觉得杜晚歌说的话并不靠谱。

一个小姑娘能知道什么?

杜氏的消息不至于灵通不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