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焰飞速从另一边蔓延过来,眼见要烧到布景板上,杜晚歌心急如焚,乌长谦已经没力说话了,两个人都在拼命使劲,但那块板子太重,父女俩都拉不开能让乌长谦出来的缝隙。
然而正当大火即将逼近,两个人最绝望的时候,一双大手忽然握住布景板的一端,刚刚还死死压在乌父手上的布景板忽然被拉起。
乌长谦感觉自己手上一松。
杜晚歌抬眸。
黎司期高大的身影立在布景板旁,手稳稳托住那块百斤重的布景板,墨发发尖微微遮住眉宇,眼眸深邃冷峻。
她震惊不已。
他声音沉着:“走。”
杜晚歌立刻扶起已经腿软的乌长谦。
她扶起乌长谦的下一秒,黎司期松手,百斤重的石膏布景板在身后摔坠,溅起一地石膏飞尘。
杜晚歌扶不稳软绵绵像一摊肉泥的乌长谦,黎司期躬身,将乌长谦直接背起来,长腿迈开大步往外跑。
杜晚歌心跳如雷,跟着他跑出去。
到了门外,有人报了火警,还在外面闲聊的媒体立刻借车送他们去医院。
医院的人来来往往,脚步凌乱,尤其媒体还想拍到乌长谦受伤的现场照,护士拦都拦不住。
杜晚歌根本挡不住那些闪光灯。
黎司期高大的身影挡在乌长谦病床前:“如果不怕乌氏的法院传票,各位尽可以大胆拍摄,新闻是你们公司的,但责任可是你们个人担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而杜晚歌在众人犹豫的瞬间,立刻把堆积在门口的人推出去拍上门。
过了一个小时,乌长谦处理了伤口,但还在做检查。
杜晚歌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