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晚歌的长睫翕动,又大又圆的眼睛看着他,让人觉得她臣服于人:“我不是在看吗?”

黎司期伸出一只手,轻轻拨弄她的头发,声音温柔似水:“那姐姐可以只看我,不看哥哥了吗?”

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略过她额头,又痒又麻,这种感觉很陌生,杜晚歌一直到二十五岁都没有和男性有过于亲密的接触。

她微微避开了他的手,嘴上却依旧不饶人:“你用什么资本让我多看你?”

“哥哥他老了,但我现在很年轻啊。”他似乎有些得意。

她的目光却沉沉浮浮看不清楚:“确实,我以前的未婚夫是大我几岁。”

他闻言,却没有暴起。

反而游刃有余俯下身,在她耳边轻喃:“姐姐,那年纪小的你有没有亲过?”

他宽松的上衣都坠到了她身上。

杜晚歌的呼吸略微急促。

现在这个年代,男女之间的关系都这么随意吗?

他托住她的脸颊:“姐姐,我可以吻你吗?”

杜晚歌立刻颤栗地避开。

他手中一空,黎司期有些许意外,轻笑一声,却更想撩她:“姐姐,你不行啊?”

杜晚歌侧着脸不看他:“我想回去了。”

黎司期随手摸了一下她的耳垂,薄茧在她耳上摩挲,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耳根窜进脊背。

杜晚歌忍不住颤栗了一下。

“姐姐怎么没有耳洞。”黎司期的指尖都感受到了她微抖,却仍好奇地问。

杜晚歌从他手臂下钻出来,强作镇定捡起那个鲁班锁继续解:“锁还没解完,解完我回去睡觉。”

黎司期心知肚明地轻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