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老婆婆心里忐忑:“你可别糊弄我。”
“明天这个时候,您就知道我有没有在糊弄您了。”她气定神闲。
杜晚歌往外走,那个老婆婆还站起来看她,希望她说的是真的,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她不可信。
这小孩子,专门来糊弄她的吧。
而且张生怎么会是坏人。
回到家里,杜晚歌一如既往,一直都在学习,没有一点要把内容誊写下来的意思。
『你别是不写吧,放下你那个破数学真题卷,死鬼,直视我。』
『不行就别答应啊,最讨厌这种做不到还答应的。』
杜晚歌视若罔闻。
特地等到弹幕下线,才拿了同等规格的纸张,开始誊写那个曾经只当做娱乐的故事。
戏本子在红氍毹上演的画面历历在目,似乎不久前才看过,一转眼变成了失传的东西。
她用簪花小楷一点点誊写下来,从右至左,从上至下。
整齐清秀的字迹,有那么一刻让人心悸。
歌未竟,东方白。
真没想到少年时看的戏本子还有这种用处。
曾经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消遣的故事而已,现在却成了她安身立命的资本。
写完之后她将纸张对折好,收在衣服口袋里。
—
外面万家灯火璀璨,夜空墨蓝。
卢舜华和基金会的董事长聊起黎风的书画展:“您要出席这场书画展吗?”
对方背对着她,面对着全面窗下万家灯火:“世博会的事迫在眉睫,结果你传达就可以,我要去找展览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