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我去,加了加了!!女配黑化值减了!她脑子好像不孬啊,能解释得这么好。』

『但她的解释好阴险,听起来就要害阿风。』

乌长谦本已万念俱灰,别墅车子这些不动产全都抵押,佣人的工资也只够工作到两天后,自己的银行卡快清空,催债的人天天上门,和妻子一手创办的国风工艺品公司眼见要破产。

本来他已经不抱希望,撤资是最后一搏,搏到了再熬一熬,没搏到也是意料之中。

没想到,女儿竟然清醒了。

“爸爸没想到,你自己一个人去联系投资人,一定很难,有没有什么爸爸能做的?”

杜晚歌现在兜里只有一千块,她没什么把握能请投资人在上流场所吃饭喝茶:“明天我要去见投资人,您能给我一点零花钱吗?”

乌长谦心底叹一口气,果然,小歌只是找了新借口想和他要钱而已:“爸爸怕是给不了你多少了。”

杜晚歌计算着原主记忆里,芙蕖苑的消费标准:“您再给我八百块就好了。”

乌长谦有些诧异:“八百?”

以往小歌起码都是十万十万要。

听起来真的像去见投资人,而不是挥霍。

乌长谦抱着不敢相信却又想赌女儿真的是在乎他的想法:“爸爸给你三千,你省着点用。”

『他现在兜里也就这些了,乌歌,你别再要了,你爸爸真的没钱了,该卖的全卖了,除了你妈妈送给他的手表,他打算跳楼的时候戴着。』

杜晚歌的视线落在他手腕上,那是一块浪琴酒桶古董表,鳄鱼皮表带的边缘已经被磨出花,但表面光洁,可以看得出戴的人很爱护。

乌长谦察觉到她的视线,下意识把手挪开:“这不能卖。”

看着他下意识的躲避反应,杜晚歌无来由觉得心酸。

原主究竟对这位父亲剥削到什么程度,他才会在她视线投过去的一瞬间,认为她是要他卖了换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