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娘果然质问他,“好,我信你,我信你说的最后令我姐姐身亡的人不是妖后,那酿成当年惨案之人,是不是她?若非她从中作梗,我姐姐怎么会离京?若非她派杀手前去,赵绥又怎么会离开那艘游船?既如此,我找她寻仇又有何错?”
昭王沉默了。
话听至此,一旁的侍卫和士兵们也开始不知所措。
这些事情,他们大概是听不得的吧?可昭王未曾下令,他们又怎么敢撤离?于是只能尽可能的往后退了些许,逼迫自己听不见。
可言语就像是个匣子,既已经打开,便藏不了多少了!
很快他们听见了此行最为劲爆的一个消息。
只见眼前的女子放下长剑,一步步朝沈寂走过去,眼神流露出极复杂的情绪,似乎是想恨不得恨的矛盾,又有一层无以言喻的疼惜。
像长辈望着后辈的慈爱。
“沈寂,寂哥儿!”她双眸噙满泪水,偏头看向昭王,“你问我杀了他,该去何处后悔,是因为他是你的亲生子,他是我姐姐给你留下的唯一血脉吧?”
话落,全场落针可闻,连风都静了。
士兵和侍卫们纷纷倒吸了口凉气。
怎么个事啊?
沈二老爷的独子,怎么会是昭王的儿子?
他们现在真应该在地上吗?他们此刻理应寻条缝把自己埋在地下吧?
就连沈寂都错愕了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