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至少可以确认,邹正皓三人的死,与这个迷药脱不开干系,而迷药又和刘想脱不开干系,也许找到刘想就有破局的机会。”
听到沈寂这话,廖瑜不禁问道:“刘想已逃,我们该如何找?”
沈寂笑了下,“就要看扶凌门有没有视他为弃子了。”
只一言,二人就都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往后几日,沈寂和千澜都忙着带人在京城附近的寺庙查扶凌门的踪迹,而京城的三起命案交由廖瑜去办。
两边不停歇的查,倒当真功夫不负有心人。
沈寂托西厂相助查刘想的踪影,到底是被扶凌门弃之如敝履的人,西厂查一个他实在易如反掌,不出一日就有了消息。
刘想与其妾室花氏自符迦寺离开后,辗转进了城,在一家曾受恩于他的医馆暂住,秦列带人到时,他尚在后院帮忙晒草药。
刘想被捕,是由聂允亲审的他。
西厂牢狱中,刘想被去衣后,束缚在木架上,而在他背后的墙上,是一整面墙的刑具,有些刑具上甚至残存着经年的血污,聂允面无表情地在墙下看了许久,终于慢悠悠绕到刘想前面。
“刘大人,幸会。”
刘想并未应声,大概知晓自己会面临什么,多言亦是徒劳,干脆就缄默。
聂允不比沈寂,不会给他时间考虑要不要坦白,在厂狱里只有在招供时不用受刑。
他转身向秦列使了个眼色,稍后冷冷开口,“本座只需你回答两个问题,其一,你与扶凌门勾结的过程,其二,你为他们做了什么?想好了就叫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