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观念有所不同,所造成的不同后果,或许只在于太后有没有被拉下高位,被天下人唾骂吧!
可她一人的荣辱,也不该用旁人的性命去维持。
“我明白。”千澜挽住他的手臂,弯了弯嘴角,“我也认可,那就让流言再传些时日,看他们究竟想怎么唱这出大戏了我的愿望也只想要我们都平安。”
让心存善念,行善积德之人,都能平安。
尽管很难。
二人回到延宁伯府时,恰好酉时初刻,府内饭点。
紧闭的大门外派了一小队府兵镇守,今日较为突兀的是此刻易霜正在大门外来回踱步,焦急的很。
见状,千澜一时间就有些心慌,立即松开沈寂的手跑到门下,“挽娘,你怎么在这儿?可是母亲有什么不妥?”
易霜见她终于回来,也来不及朝两人见礼,急切地迈下阶梯,拉住千澜的手,“澜姐姐你可算回了,三夫人无碍,是王绪,派去寻他的小厮回来报,说在岁安巷并未见到他,去兵部衙门问了,也找不见人,衙门的人说他三日前就托人去告了病假。”
“近棋已经带着人去找了半日,京城里他常去的地方都不见他身影,也未留书信,可见真是有人带走了他。”
千澜脸色倏地一变。
“什……么?”
王绪与扶凌门并无恩怨,也从未涉及到他们的事情上来,在京城更未听说他在何处树敌,好端端地为何会失踪?
莫非真是因为他们这一行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