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寂笑了下,一脸孺子可教,叮嘱道:“行事隐秘些!”
……
秦府内。
近墨与凌云一齐在问讯,因秦家老太太老年丧子,伤痛过度已哭晕过去,所以此刻偌大个秦府只剩下秦家大小姐秦穗支撑。
她撑着悲意吩咐家仆去安排丧葬事宜,又遣人去各处报丧,繁琐之事被她理的井井有条,让人不禁惊叹她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姑娘家。
等前院一众事了,她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去待客的花厅见官府之人。
“让二位差爷久等,先父新丧,府中一时乱了阵脚,祖母又伤了身子,不便待客,这才怠慢了二位,见谅。”
“不敢……秦姑娘,逝者已逝,还望节哀。”
秦穗苦笑着摇摇头,眼眶却极快的蕴满氨氲,“多谢……差爷有什么要问的?秦穗必知无不言。”
近墨与凌云对视,下一刻,转身在圆椅上落座,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敢问姑娘,令尊生前可曾与人起过争执?”
秦穗道:“先父性子谨慎,从不与人争论,在衙门为官更是小心,走的是循吏的路子。”
“秦大人在朝中可有什么要好的同僚或好友?”
此时秦穗倒没立刻回复,垂眸想了下才道:“除了吏部诸君……倒是也有那么一个。”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