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他一旦演起来就忘记正事,近墨寒着脸上前,躬身提醒道:“爷,上月您喝酒回来撒酒疯,夫人哭了半日。”
也不知可是和千澜待一起久了,如今这些人说谎都不带打草稿。
近棋一愣,扭头看见近墨的脸色,又瞄了一眼易霜。再开口时就带着些无可奈何,“这就只怕小弟无法和易大哥喝酒了。”
易山也跟着一愣。
“无碍无碍,不知明日二爷可有时间?易某请二爷去我易家染坊瞧瞧货色?”
近棋半推半就,“明日小弟本是想待着内子出去游玩,既然易大哥有安排,小弟无有不从的。”
“二爷赏脸。”易山陪笑道。
此间事了,三人登上回程的马车。
易霜将帷帽摘下,望着坐在眼前的近棋,脸色不算好看。
近棋捏着折扇笑望着她,生起打趣的心思,“夫人这般模样,可是在气恼什么?”
一声夫人,让易霜小脸羞红。
“近棋大哥,你莫要胡叫。”
近棋欠揍的笑声响起,“哈哈哈,方才在里面也是这么叫的,你害羞什么?”
易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小声道:“……方才那是有缘由的。”
听见里头的动静,坐在马车外充当车夫的近墨也高声笑道:“爷,当心日后您阿姐知晓此事会整治您,姑奶奶对夫人可最好了。”
阿姐——自然说的就是近棋那便宜姐姐千澜。
近棋嘴角抽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