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一个大老爷们竟然痛哭流涕起来。
郑殷有些不忍看,起身慢慢踱步,“你在双清巷的那处宅子的密室里放了什么?”
兜兜转转还是绕到了那所宅子。
孙亦文的回答还是和在沈寂面前回答的一样,“放银子的,真是放银子的。我们是在羞月坊碰面,但总不能在那里换银子吧?不然一箱箱的抬出来多招摇啊!”
“听说那宅子是你的私产?”郑殷抬眼看他。
“是。”
“除了你以外,谁还有钥匙可以进出?”
“我记得备用钥匙崔满有一把,我姐夫有一把,还有……”
等等。
备用钥匙崔满也有!
孙亦文好像想起来什么,顿时傻在当场。
他的那间宅子原本只修了一个酒窖,后来与扶凌门有接触,便将酒窖改大,用以存放银子,但其实每月让他洗的钱不是很多,用不了那么大一个密室。
难道这密室另有用处?
而且竟连他都不知道是什么!
他猛地抬眼,恰好对上郑殷的目光,他动了动干涩的喉咙,神色染上一层复杂。
下一刻,便见郑殷低沉的声音传来,“你们装运银子的箱子都是哪样的尺寸?”
“大概……高,高一尺二,长宽各两尺一,每一箱大概能装五百两。”
郑殷听闻,嘴巴动了动,却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