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在别院?”
罗友眉头一皱,恍然记起,“对了对了,水月没有,她回羞月坊了!”
“什么时辰回的?”
“亥时吧,应该是亥时,那会子挺晚的了。我醉酒后晕的很,只是匆匆看了一眼,记不大清。”
沈寂靠在椅背上,冷冷问道:“你确定那会儿孙亦文已经醉酒?”
罗友点头,有些无奈,“大人何故不信我,我亲眼看着他吐了一地,由小厮扶着进了房。”
“你夜里可听到什么声响?”
“我一喝醉就睡的很沉,打雷都吵不醒我!沈大人,当夜的经过我已经全和您说了,再多的我真的不知道了,您看能不能把解药给我先吃了?”
沈寂淡淡一笑,目光灼灼的望着他,“别急啊罗公子,也不急在这一会儿。”
不是你的命你自是不急。
罗友不满的嘁了一声。
又听沈寂的声音传来,“罗公子和孙亦文是怎么相识的?”
“我俩是发小!”
“他平素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有钱人。”
沈寂听他态度,不禁皱眉,扭头看向近墨,冷着脸问他:“粗盐水呢?”
近墨上前抱拳,“属下去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