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女子愤然道:“这种事情她还做的少?雨安巷陈老爷,岁宁街刘姥爷,哪个不说要给她赎身,也就是这些瞎眼的男人,不晓得被她施了怎样的媚术,没脑子般追在她后头,才让她能够待价而沽。”
言辞间满满的厌恶。
千澜抹了一把眼泪,呜咽着继续胡说八道:“姐姐说的太对了,若她有几分真心,别人何苦变卖家产。无非是将爷们儿握在手心玩耍罢了。诶,我听说有人要出一万两银子赎她?这可是真话?”
水月目光闪躲两下,面上不太自然,“你从哪里听来的?”
“没有此事么?”
她不答反问。
青衣女子笑道:“确有此事,就是城中孙家的公子。”
水月眼神望向她,似乎不愿让她多说。
千澜哪里会放弃机会,历时抓着青衣女子的手,再松开,她手上就多出了个翠玉镯子。千澜眯眼笑着:“姐姐戴着甚是好看,送给姐姐了。对了姐姐叫什么?往后我来,再寻你吃酒。”
青衣女子望着手上的翠玉镯子,嘴角已经咧到了耳后根。
“多谢小郎君,奴家名唤水锦。”
“水锦姐姐,这厢有礼了。”
千澜又看向绿衫女子,“那这位姐姐呢?”
“她叫水清。”
“水清姐姐生的清水芙蓉般,我猜这碧玉簪及衬你,送给姐姐。”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只玉簪,二话不说往水清发髻上戴。
对于水月,千澜觉得她知道的更多,却不乐意回答。
但她身上首饰不多,猜着该不爱这些俗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