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有些牵强——毕竟沈寂瞧上去也是文人雅士,很该手无缚鸡之力。
可他的武功,就是十个千澜加起来可能也打不过他。
所以说世上任何事情都存在例外的。
小胖继续道:“倘若人真是易江杀的,他能那么利索?知雨是被割颈放血而亡,易江劫财便劫财,非得用这钟方式把人给杀了?又为何不直接一刀一了百了?”
千澜听闻,深觉很有道理。
对于一个临时起意去杀人的人来说,割颈放血这手法太不靠谱了,倘若知雨真像他所说会武功,那么很有可能反杀易江。稍微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样。
除非易江杀知雨,并不是临时起意,而是早有计划。
可一个山东逃难而来的少年,带着妹妹两人相依为命,做什么要去杀一个勾栏行首?
他们俩可不像能有感情纠纷。
“话是这么说,道理也没错,但是易江已经被判刑,眼下说这些能怎么办?”
小胖听这话也叹了口气,“有个沈大人说要翻案,可是知雨她尸首都已经被火烧了,又能查什么呢?”
“什么?”千澜猛地拍案,一把从圆椅上弹起来,看到周围一帮人闻声看过来,她忙朝四下致了歉,又坐了回去。
随后低声问道:“不是该在义庄停着么?怎会被烧?”
“听说是羞月坊的方妈妈自去找卢大人求的。”
“为何?”
小胖摊着手,“这我哪儿知晓!”
千澜凝眸:“那衙门的人怎么会同意的?”
“这我就更不知道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