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澜一滞,才意识到一直下雨的是现代,她记岔了。
“是么?”
“是这样的。”
“那就是我记错了,下雨的是京城。”
这时沈寂在前头应声,“你又记错了,前几年京城也没下雨。”
千澜又是一滞。
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间,很快便到了谢宅。
在院子外头打量,屋子一共四间,虽破旧但很整洁,院子里摆放着一个木桩子以及两捆柴禾,一只橘猫在旁边打盹。
厨房在东边,此时谢父正坐在灶后面生火,浓烟呛得他咳喘不断,佝偻的身子一颤一颤的,像风中残烛,轻微的晃动都能够让人把心给提起来。
“谢老伯身子一直不好,谢三偏又挣不了钱给他爹治病。”
村里像谢彪这么大的,都要尊称一声谢老伯。
说完去叩门。
谢老伯从灶间缓缓走出来,见到屋外的三人,苍老的眼中仿佛有一丝朦胧,黯然浑浊。
他能够猜出沈寂二人的身份。
“大彪,你过来做甚?”
“谢老伯,这二位是衙门的沈大人与赵捕快,来寻你有点事。”谢彪笑着向他介绍。
谢老伯毫无惊色,平淡地道:“衙门中人,寻我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会有何事?”
他摆手,一副不愿相见的模样,“都回去吧,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