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再让千澜惊讶了一回,廖瑜说话头头是道,有理有据,对时事甚至政治都很有看法。不过他才十八岁就已经中举,在珑汇这样的地界儿可少有。
有这事儿做铺垫,别的也就没那么大惊小怪了。
她们老廖家祖上果然人才辈出!
最后外祖父要留饭,是廖氏起身说今日要在家里置办小宴请千澜的几位同僚来吃酒,现下要回去准备,廖望赋才放人回去。
恰好赵霁也快下学了,廖氏便让千澜和廖瑜一同去接他。
二人欣然应下。
赵霁是在县学里读书,原本是生员才可入县学,可抵不过他身份摆在那里,知县大人同教谕这么一合计,就让他背着小书箱进去做了个旁听生。
县学是在东北面,一处临水靠山的屋子里,从得真堂往北走七八里路就能到。
千澜与廖瑜有说有笑的信步走在路上。
念娘说的春闱是在来年二月初九至十五,而近期正是每三年一次的秋闱之日,也就是说廖瑜在十五岁时就已经中了举人。
古时常常有许多人花甲之年也仅是一届童生而已,廖瑜这样,已可用天才来形容了。
说到这里千澜又想起沈寂是十七岁中进士,比起廖瑜,他更加能得世人称奇。
不过廖瑜要参加春闱,那必然只有年前就出发去京城,之前沈寂也问到她们一家何时回京,那么她就不得不联想到那里。
自己的婚事虽说廖氏已经去了信,但沈府还未有回应,不知是还在斟酌或是压根就不放在心上。无论是哪样这件事情都必须办妥帖。
况且府中庶务与中馈都是赵原夫妇掌管,难说不会出岔子,莫非廖氏正盘算着要搬回京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