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!我怎么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敢继续吼下去,因为阮茶茶回来了。她抱着双臂站在不远处,正用相当危险的眼神注视着他。如果自己再敢朝沈念秋大声讲话,秦牧觉得,今晚他是别想进主卧的门了。
可恶的沈念秋,她一定是故意的!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有多眼瞎,居然会暗恋像她这样肤浅的坏女人。
居然还撺掇他怀孕,这实在是荒唐,他秦牧可是堂堂先秦财团的总裁,怎么可能像女人一样挺起孕肚……
虽然心里这样想,但在接下来几日中,沈念秋的话就像病毒一样,不断在他脑内回放。
茶茶对沈念秋那么温柔,是因为她肚子里怀了茶茶的孩子。那么,如果他也怀了茶茶的孩子……
是了,他和茶茶也该要个孩子了。之前问过几次,茶茶总是拒绝,说阮家的事业还在发展中,她不想因为怀孕生子耽误自己的工作,影响自己的事业发展。周管家就是因此而着急秦家下一代问题,被沈念秋说动下的药。
但他就不一样了。先秦财团发展平稳,领导体系和产业结构都已趋成熟,除了个别影响重大的事项还需他亲自决策,其余一些日常事务完全可以委托给职业经理人。
所以他怀上孩子其实也不耽误……
因为这个诡异的念头,秦牧辗转反侧了好几晚。
终于,在几日后的一个半夜,敌不过内心叫嚣的渴望,他放弃抵抗,敲开了沈念秋的房门,做贼一样从她手中拿走了一副药。
半个月后,秦牧满脸喜色,在晚饭后递给阮茶茶一张化验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