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秦牧是个隐形抖,所以这一招在最开始并未取得想要的效果,反而让他因为严苛的对待而更兴奋了。但凡事都讲究“过犹不及,恰到好处”,就算是,一次两次不给纾解还好,次次都死死箍住不让到达那个地方,那肯定是受不了的。
反正秦牧没坚持两天就举白旗了。
那两天的他精神亢奋,脾气暴躁,活像个一点就炸的炸药桶。连路仁佳都因为走路太大声挨了他一顿骂,更别提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念秋了。
听赫莲说,当沈念秋好不容易突破阮茶茶的层层围堵,出现在秦牧面前时,迎接她的,是如同暴风骤雨的一顿骂。
“沈小姐,我秦牧自认做人敞亮,从来没有因为年少时的求而不得而给你增添过任何麻烦。时隔数年,难得你回到灞综市,我也按照礼节好好招待了你。无论怎么看,我秦某人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,为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故意接近我,挑拨我和茶茶的关系——难道你以为挤走了茶茶,我就会选择和你在一起吗?”
“秦牧,你误会了,我、我只是……”沈念秋被说得脸色煞白,眼中涌出滚滚热泪,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,姿态柔弱又可怜,“我只是情不自禁……”
“那请你收起自己的情不自禁!我想,堂堂沈岩热能的大小姐,应该也做不出追求有妇之夫这种不要脸的事吧?”秦牧根本不吃沈念秋这套,语声冷漠。
路仁佳想起赫莲说过的话,“当一个男人不爱你的时候,他根本不会在乎自己的话是否伤人”,这话可真是太对了。
沈念秋被秦牧态度坚定地赶跑了。
当晚,秦牧就得到了阔别已久的奖励——别问路仁佳怎么知道的,每天给那俩人打扫卫生收拾卧室,他俩做过啥她能不知道?
可能觉得当众被拒绝太丢面子,从那以后,沈念秋就没再在秦牧或是阮茶茶面前露过面。阮茶茶警觉地观望了一个礼拜,没再遇到特殊情况,就解除了对秦牧的看管,回归了自家的公司——她也是有很多行政工作要做的好吧!
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。
正当所有人都不自觉松懈下来,气氛逐渐回归日常的时候,一个周末,秦牧某个关系不错的朋友上门作客,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女伴——沈念秋。
“怎么回事,你为什么和这个女人一起来?”秦牧对沈念秋的抗拒溢于言表,看到她立刻拉下了脸,不客气地问朋友李少。
李少的表情有些尴尬。他凑近了秦牧耳边,压低声音说:“这个……其实我在追求念秋。你也知道她家的情况嘛,我觉得她很可怜,忍不住想要帮她……不过念秋对我一直很冷淡,难得今天对我有好脸色,她说想一起来,我就有些顶不住,带她一起过来了。”
说到这,李少仔细观察了一下秦牧的脸色,小心翼翼问:“我寻思着,你不是已经当众拒绝过她了吗,那我和她在一起,应该妨碍不到你——你不会因此对我有意见吧?”
他会这样担心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虽然高低算个“少爷”,家里公司规模也很大,但李少吃亏就吃亏在不是独生子。他有个比他优秀一百倍的哥哥,早早被确定了公司继承人的地位,作为次子的李少没什么才能,也吃不了苦,成年后只分到一些股份和家族基金。日子跟普通人比肯定很奢侈,但要和秦牧这些有实权的霸总们比,那可就不够看了。
作为圈内有名的富贵废物,他可不敢惹恼秦牧。
秦牧闻言冷哼了一声:“呵呵,你想多了……你喜欢她,想和她在一起,这事我不反对,但别带沈念秋来我家。你知道的,我老婆不喜欢看到这个女人。今天就算了,下次再带她过来,小心我跟你绝交。”
“哎,知道了,知道了。你别气,好歹也在念秋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呗……”李少连连讪笑。
尽管听李少的说法,沈念秋已经转移目标,放弃了挖阮茶茶墙角,但路仁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给客人上过茶后,她走到角落,拿手机给赫莲发了条消息,问他是否有听说沈念秋和李少在一起的消息。
【沈念秋和李非侪?这两人什么时候在一起的,我没接到过类似的消息。】
【就算沈念秋放弃秦牧另寻目标,那也不可能选中李非侪,他的身家太单薄了,填补不了沈岩热能的资金缺口。此外,之前沈念秋反追秦牧遭拒的事在上层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,沈念秋如果真的放弃了秦牧,以她的聪慧,应该会努力和秦牧撇清关系,又怎么会缠着别人非要来秦宅呢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