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赫舍里脸色苍白地应了。
旁边钮钴禄氏见此,轻言细语地道:“皇上也不必太过责怪皇后娘娘,昨日是封妃大典,过几日又是太皇太后万寿节,皇后一时疏忽也是有的。”
她这话明着为皇后说话,却将管理不善的帽子扣实了,还含沙射影地提到了宫务,说皇后能力不足以处理这些事情。
清音看了她一眼,觉得她今天格外咄咄逼人,钮钴禄氏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。
清音心中一动,莫非钮钴禄氏已经成功了?
听了钮钴禄氏的话,太皇太后神色不明地说:“这倒是哀家的不是了,好好的过什么生日,都累到皇后了,不如就不办了。”
她过个生日,就牵累皇后疏忽了宫务,岂不是说她不该过生日。
康熙赶紧请罪:“皇祖母严重了,倒让孙儿惶恐。孙儿是真心想给祖母祝寿,望祖母不要推辞。”
赫舍里也躬身请罪:“太皇太后恕罪,孙媳一定加倍努力,处理好宫务,也给老祖宗办好圣寿节。”
她心头暗恨钮钴禄氏,这个贱人野心勃勃,今天竟然毫不掩饰,让自己难堪,等明日饶不了她。
太皇太后见康熙真心,神色稍缓:“皇帝有心了,坐下吧。”
她又看向脸色苍白的赫舍里:“你也坐吧,你还年轻,凡事不要逞强,身体要紧。”
“谢老祖宗。”赫舍里松了一口气。
康熙见此,笑道:“皇祖母睿智无双,还要对教教这些晚辈才是。”
“哀家也没什么好教的。”孝庄笑了笑,如今她心忧的唯有皇帝的子嗣。
她想到这里,看向赫舍里:“如今皇帝有几个阿哥了?”
赫舍里垂了头:“老祖宗,皇上有承祜和赛音察浑两个阿哥。”
“太少了些。”孝庄看向康熙,“要抓紧啊。”